1703年,雍亲王正独自喝酒,身旁服侍的侍女,突然走上前低声地说:“王爷,奴婢陪您喝吧!”为了展示酒量,小宫女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雍亲王仔细打量她,见她很眼生,顿时警惕起来。 在戌时三刻的雍亲王府,书房烛火依然摇曳,二十五岁的胤禛放下手中《资治通鉴》,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这是康熙四十二年的一个深夜,九子夺嫡的暗流已在紫禁城下涌动多年。 雍亲王胤禛提起白瓷酒壶自斟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晃,这是王府自酿的米酒,酒性温和,专为他这类不好烈酒之人所备。 然而此时,一个身影从帷幔后悄然走出。这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宫女,身着靛蓝棉袍,梳着简单的两把头。 胤禛眉头微蹙:此人并非日常侍奉的熟面孔。 可还来不及询问,她就已经执起案上另一只空杯:“王爷独饮难免寂寥,容奴婢陪您一盏。”话音未落,杯中酒已尽数入喉。 胤禛的指尖在杯沿骤然收紧。 要知道,府中宫女都是经过严格挑选,没有经过传唤进前已是属于违规,更别提是擅自取饮。 烛光下他仔细审视:她眉眼低垂却无惧色,指节因为用力握杯微微发白,袍角沾着药房特有的甘草 气味,种种细节拼凑出一个异常的身影。 “抬起头来。”胤禛打断她。 原来,在半个月前他巡视年羹尧负责的府邸修缮工程时,似乎见过这个身影在廊下煎药。 当时年羹尧时任从五品翰林院侍讲,虽官职不高,却因妹妹年氏新近入雍王府为侧福晋,往来渐密。 于是胤禛起身踱至书架暗格,取出一枚银针浸入酒壶。片刻取出,针尖毫无异色。 乌雅氏见状轻声道:“王爷谨慎,可唤太医验看。”三杯烈酒下肚,乌雅氏双颊泛红,眼神却愈发清明。 当胤禛似无意间问及年羹尧近日动向时,她斟酒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年大人前日送呈参茸,道 三天前年羹尧确献过一盒长白山老参,当时只道是寻常孝敬。 此刻想来,此人近来屡屡逾矩:上月直隶水灾,他没有经验证便向胤禛进言“可借机参劾太子门人”,被胤禛厉声呵止。 王府梆子敲过三响,乌雅氏终露醉态,袖中滑落一枚和田玉药勺,胤禛拾起细观,只见勺柄阴刻“陟遐”二字,正是年氏闺名。 真相豁然开朗:年羹尧借妹妹之手安插眼线,此女名为侍奉,实为试探主子是否愿与他结为政治同盟。 可按照清宫律例,窥探亲王行止当杖八十后发配宁古塔,她这般包衣奴才,更可能悄无声息沉井。 而康熙朝皇子私蓄党羽乃大忌,四年前皇长子胤禔魇镇太子案余波未平,如果严惩此女,势必牵连年氏兄妹,朝堂皆知年羹尧是他雍亲王门下,九爷党必借机发难;可如果轻纵,又恐助长窥伺之风。 乌雅氏猛然抬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试膳差事表面降级,实为心腹之任,王府膳饮皆经其口检验,非极度信任者不可为。 这样既保全年氏颜面,又暗示已知晓其谋;更将此女收为己用,日后或可反向监视年家。 此后三年,乌雅氏的身影频繁出现在雍亲王书房,她不再只是试膳宫女,更承担起一项秘密使命: 利用早年习得的药理知识,为胤禛甄别各方进献的丹药补品。 当雍正八年胤禛登基后因为过度服用丹药而寒热交作时,正是已成为御药房管事的乌雅氏冒险进言:“金石燥烈,非龙体所宜”。 当二十二年后紫禁城响起丧钟,五十八岁的雍正暴卒于圆明园,整理遗物的太监发现一个漆盒:内藏和田玉药勺与三枚褐色药丸。 药丸经查乃是当年乌雅氏为雍正调制的安神丸,由酸枣仁、茯苓配伍,性味平和。 此时已成为寿康宫总管的苏培盛,默默将药丸呈入梓宫。 雍亲王书房的烛火早已熄灭在历史长夜,而那只试酒的瓷杯,现仍然存放在故宫博物院库房。 乌雅氏晚年常对徒弟言:“在深宫活下来,三分靠眼力,七分在知止。” 她最终以七十四岁高龄卒于乾隆年间,墓志铭仅刻“忠勤”二字,恰似那夜她饮尽的酒:表面平静,内藏波澜。
1703年,雍亲王正独自喝酒,身旁服侍的侍女,突然走上前低声地说:“王爷,奴婢陪
清风徐来舞
2025-06-09 18: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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