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黑奴时期,南方农场主喜欢用女黑奴来招待客人,而且这是一项传统。结果,这些女黑奴生出了许多混血私生子,即便如此他们仍然改变不了奴隶身份,甚至有可能被主人卖掉。 1860年的一个午后,路易斯安那州新奥尔良的奴隶市场人声鼎沸。一位年约十六岁的混血女孩玛丽站在拍卖台上,低着头,试图掩饰脸上的泪痕。她身旁的母亲萨拉紧握着她的手,却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告别。 "看看这个年轻健康的姑娘!"拍卖师高声喊道,"适合家务劳动,更是上等的室内女仆!起拍价800美元!" 人群中,富有的种植园主托马斯·威尔逊举起了手,最终以1200美元的高价将玛丽买下。萨拉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带走,却无力阻止。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痛苦——玛丽是她的第三个孩子,前两个都在十岁前被卖掉了。 萨拉的命运在被运到美洲的那一刻就已注定。1835年,她和其他数百名非洲黑人被挤在一艘狭小的奴隶船上横渡大西洋。那是一段地狱般的旅程——船舱狭小肮脏,疾病肆虐,许多人甚至没能看到美洲的海岸线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当时,整个美国南方的农场主都在计算着一笔经济账:从非洲购买一名成年黑奴成本高昂,不仅要支付高额运费,还要承担路途中的损耗风险。相比之下,让女黑奴生育下一代奴隶则成本低廉得多。一个女黑奴可以生育多个孩子,这些孩子一出生就是奴隶,可以为主人工作或被卖掉换取金钱。 "一个健康的女黑奴值1500美元,她能生8个孩子,每个价值至少600美元,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威尔逊曾在一次晚宴上这样炫耀。在他看来,奴隶不仅是劳动力,更是财富的象征。他在宴会上会向宾客炫耀自己拥有超过200名奴隶,其中近一半是他的奴隶"自己生产"的。 萨拉就是威尔逊庄园里众多女黑奴之一。白天,她在厨房忙碌,照料威尔逊的五个孩子,打扫房间,准备一日三餐。但夜晚,她的处境会急剧恶化——她会被迫成为威尔逊或他的客人的"娱乐工具"。 "萨拉,今晚约翰逊先生会来做客,你要好好招待他。"威尔逊夫人冷冷地对萨拉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萨拉再清楚不过。与此同时,威尔逊夫人眼中的嫉妒与怨恨也毫不掩饰。萨拉知道,如果她拒绝,等待她的可能是严厉的鞭打,甚至是被卖到更残酷的地方。 玛丽就是这样的夜晚的产物,她浅色的皮肤和微卷的头发明显带着白人血统,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奴隶身份。在奴隶制度下,孩子的身份跟随母亲而非父亲,无论他们的父亲是谁。 1861年,威尔逊庄园的混血少女玛丽已在新主人家中服务了一年。那天,她正在清洗主人家的餐具,忽然听到一阵喧闹。"林肯当选了!南方要完蛋了!"她听到白人们焦虑地讨论着。玛丽不懂政治,但她知道这个名字在奴隶中悄悄流传已久。 回到奴隶棚,她遇到了比尔,一个年长的黑人男子。比尔曾是一名识字的家仆,偷偷了解外界消息。"林肯反对奴隶制,"他低声告诉玛丽,"可能有变化即将到来。" 玛丽轻抚自己微隆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五个月前,主人的侄子来访,她被送去"招待"。现在,她怀上了一个孩子,一个将和她一样身负混血却注定为奴的孩子。 "我的孩子也会有一天自由吗?"玛丽问。 比尔叹了口气:"在这片土地上,孩子跟随母亲的身份。你是奴隶,你的孩子也是奴隶,无论他的皮肤有多白。" 1862年,玛丽生下了一个男孩,皮肤比她还要白皙。主人家给他取名汤姆,不是作为人的名字,而是作为财产的标记。在主人家的账簿上,汤姆的出生被记录为"财产增加:男性黑奴,预估价值300美元"。 玛丽被允许照顾汤姆,但前提是不耽误她的工作。她每天黎明前起床,完成晨间家务,抓紧短暂的空隙给汤姆喂奶,然后继续长达十六小时的劳作。夜晚,她筋疲力尽地回到奴隶棚,抱着熟睡的儿子,回忆起自己的母亲萨拉——她也曾这样抱着自己吗? 当汤姆三岁时,战争的阴影越来越浓。1863年1月,林肯发表了《解放黑奴宣言》。消息如风般在奴隶中传播。但在深南的威尔逊庄园,一切如常。对主人来说,这只是北方佬的一张纸,没有任何意义。 "奴隶们开始逃跑了,"比尔告诉玛丽,"有人逃到北方军队那里。但被抓回来的下场很惨,沃尔什庄园的约瑟夫被抓回来后,直接被吊在橡树上示众。" 1864年,随着战局对南方不利,威尔逊家族决定变卖部分"资产"。五岁的汤姆被列入出售名单——混血孩子通常比纯黑人奴隶值钱,尤其是男孩,可以卖到更北的州做家仆。 玛丽跪在女主人面前乞求:"求您别卖走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 "你忘了你的身份,"女主人冷冷地说,"他不是'你的'孩子,他是威尔逊家的财产。"
华人女子美国公园体验记不敢相信,一个华人女子竟然每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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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7xxx82
没这些奴隶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还是让他们继续做奴隶吧
用户12xxx67
小黑,未曾开化直立行走两脚兽,文明社会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