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位不幸落入敌手的八路军女战士,在遭受日军惨无人道的轮番凌辱后,残暴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4-26 10:02:11

1945年,一位不幸落入敌手的八路军女战士,在遭受日军惨无人道的轮番凌辱后,残暴的敌人仍不肯罢休,竟用刺刀活生生剜割她身上的血肉。就在所有人以为她已气绝身亡时,这位奄奄一息的女战士却猛然睁开双眼——她强撑最后一口气做出的惊人之举,吓得日军魂飞魄散,丢盔弃甲而逃...... 【消息源自:《血色木棉:台山抗日女战士最后七日》广东党史研究室2023年修订版;《山口健一军事法庭证词摘录》东京大学战争史料馆2019年公开档案】 榕树根扎进土里的时候会发出细微的断裂声,就像那天黄美英被麻绳勒进皮肉时的动静。老裁缝周炳坤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烟,突然听见村口传来汽车引擎声——三辆带帆布棚的卡车,轮胎上还粘着前天下过雨的红泥。他后来总跟文史办的人说,早知道该把烟锅子藏裤腰里跑路的,可当时谁想得到呢?那会儿太阳才刚爬到榕树顶,照得日本兵钢盔反光刺眼。 山口健一从副驾驶跳下来时,皮靴后跟的铁掌磕在石板上"咔"地一响。这个戴圆框眼镜的少佐会说中国话,冲着晒谷场喊话的声音像用钝刀刮葫芦:"皇军找共产党,交人,不交,烧房子。"人群里有个穿蓝布衫的孕妇突然开始发抖,她丈夫上个月刚给游击队送过盐。黄美英就是这时候从祠堂后墙钻出来的,她新婚的喜字还没揭呢,红纸边角被晨风吹得直晃。 "别动粮仓!"她推开拦她的跛脚阿婆,日军哨兵的三八式步枪立刻顶住她后背。后来陈铁生在回忆录里写,那天他媳妇头发上别着半截木梳,是结婚时他拿炮弹壳磨的。山口用戴白手套的手指挑起她下巴,眼镜片后的目光像在菜市场挑鱼:"女的?八路?"黄美英喉结动了动,没出声。 临时审讯室设在祠堂偏屋,原先摆祖宗牌位的供桌成了刑架。新调来的军医小野在日记里抱怨,说电刑机接汽车蓄电池的线路总打火花。黄美英被绑成跪姿时,麻绳在她小腿上勒出菱形的淤青,像极了新娘嫁衣上的缠枝纹。电到第三次时她失禁了,尿渍在青砖地上漫开,山口却盯着她眼睛笑:"现在说,给你换裤子。" 第二天他们拖来个被俘的游击队员。小野的钢笔在纸上沙沙响:"09:15,活埋示范,女性受刑者瞳孔放大0.5毫米但仍拒绝..."黄美英突然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正中山口的眼镜片。少佐摘眼镜擦了半天,转头对曹长说了句什么,当天下午村口榕树下就架起了门板。 老裁缝说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把剔骨刀。日军炊事兵临时被拉来行刑,刀刃割开锁骨时发出锯湿木头的声响。黄美英的惨叫在第三刀时突然停了,她盯着树冠缝隙里的天空,嘴唇蠕动着像是在数云彩。盐水泼上去时,树根下的蚂蚁群疯狂逃窜,有只兵蚁慌不择路爬上了行刑日军的绑腿。 到傍晚她已经被割了十七刀,左胸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有个刚征召的学生兵突然扔下枪往林子里跑,边跑边吐,后来宪兵在林子里找到他时,这小子正用刺刀划自己手腕。山口亲自抡起指挥刀砍掉黄美英右臂时,血柱喷得比榕树气根还高,围观的村民里突然有人开始念《金刚经》。 最后那天早上下了场小雨。小野在日记本上画了示意图:受刑者用左脚大脚趾夹着粉笔,在砖墙上写了"共产党"三个字,笔画歪斜得像被风吹乱的蜘蛛网。枪响前黄美英突然笑了,缺了门牙的豁口里漏出半句歌谣,据说是她老家哄孩子睡觉的调子。子弹从后脑进前额出,带出块沾着碎骨的脑组织,正好落在树根凹陷处积的雨水里。 三个月后日本投降,村民扒开刑场浮土找遗体,发现榕树根须已经裹着碎骨长进了地底。现在那棵树还在,树干上凸起的疤结像个环抱婴儿的女人。去年有个日本游客在树下放了束白色波斯菊,被看祠堂的老头用扫帚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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