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日本富家女不顾家人反对,远嫁数学家苏步青。哪料,日军侵华期间,富家女竟趁苏步青外出,在家中接待日本军官。 一阵古筝声飘出来,苏步青刚从图书馆出来,顺声找了过去。 门半掩着,一个穿白色和服的女生,坐在榻榻米上,指尖翻飞,她叫米子,是数学系教授松本家的女儿。 那天两人只说了几句话,苏步青没敢多留。 第二次见面是在系里办的讲座上,米子坐在父亲旁边,笔记写得一丝不苟。 苏步青讲完后走出讲堂,米子追出来,问了两个关于傅里叶变换的问题。 他愣了几秒,然后笑了。 日子久了,两人越走越近,喜欢相同的书,都爱安静,甚至连雨天走廊,听滴水声都觉得惬意。 但麻烦也很快来了,松本教授得知后大发雷霆,当面丢下狠话,“家境寒酸,国籍成谜,配不上我女儿。” 米子没吭声,第二天把和服一收,剪短头发,从宿舍搬出去,租了个小房子,靠给同学教书法过日子。 1928年春天,他们在仙台简简单单办了场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花轿,朋友在家里摆了两张桌,炒了几个菜。 有人送来一个紫砂壶,还有人送了一本中文《几何原理》,米子笑着收下,说这才是新婚礼物。 1931年,日本的生活已然稳定,但苏步青说,得回去。 早年和陈建功有个约定,留学结束后回国教书,不教几年算食言。 米子没犹豫,回家收拾东西,把一只玉吊坠,和几只银簪子变卖了,把钱塞进行李夹层。 大学那边三番五次挽留,还加薪,她一句没回,坐船回了中国。 到杭州那天,天灰蒙,船靠码头时正好下小雨。 两口子背着行李,抱着孩子走下甲板,衣服湿透,米子没抱怨,一路上安安静静,进了浙大老校舍,把被子一铺,先去烧水。 苏步青说要从零教起,米子回头问:“讲义用中文写?”他点头,她说:“那我来抄。” 1937年夏,战火烧进杭州,浙大决定西迁。 还没动身,外头就传来消息,说日军要找苏步青谈话。 一次,苏步青外出授课,几名军人直接敲开家门,说是“替日本科学界送温情”,要米子交出丈夫的微积分手稿。 那时手稿正放桌上,米子眼皮都没抬,笑着说不在家。 几个人走后,她立刻把纸卷进油纸袋,藏进腌菜坛底下,又用一整坛泡姜压住。 苏步青回来后听了,皱着眉想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做得妙。”晚饭桌上话没多说,第二天开始清点书籍准备出发。 西迁的路不好走,一路换车、换路、徒步走山路。 孩子走到半路发高烧,找不到药也没有医生,米子抱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没了气息。 就地埋了,连个木牌都没立。 再走的时候,她走到一半停下来,从怀里拿出那块玉吊坠,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扔进河里。 一路颠簸到了贵州,落脚地是几间破木屋。 天气潮,书都发霉,米子白天带孩子,晚上照样帮抄讲义。 苏步青讲高等代数,公式太密,她就一边查字典一边画图。 当地人对这个,说日语的女人有偏见,她没解释,开始学吃豆腐乳和辣椒面,把旧旗袍剪开,缝成教案袋。 战争结束后,生活总算安稳。 1953年,苏步青参加全国会议回来,米子说:“我要入籍。” 没人劝,她早就准备好了申请书,那年她正式加入中国国籍,取名苏松本,成为中国第一批归化的外籍公民。 手续办完,她回了趟仙台老家,把父亲遗物收拾后,没再回去。 晚年生活简单,一家人搬到上海。 街坊邻居都叫她苏太太,她照顾丈夫作息,偶尔帮小孩补日语。 最常做的事是泡茶,一泡就是一下午,窗边放了张小桌子,茶壶永远冒着热气。 1986年春,天气还凉,米子病重。 住院前,她交代孩子:“我嫁给了中国,属于中国。”这话后来被刻在墓碑背后。 病情恶化时,苏步青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松开。 走的时候没哭,只是转身回家后,把她年轻时的照片放进笔筒边上,一放就是十年。 有人问起他婚姻怎样,他不答。 只在一本旧日记本后面写了句,“人去瑶池竟渺然,空斋长夜思绵绵”。 参考资料: 上海人民出版社.《苏步青传》.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3年.
抗战中,一队假扮为日军的八路军侦察兵正执行任务,突然迎面碰见全副武装的伪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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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很傻很凄凉
好伟大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