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的老婆被高衙内惦记上了,这事搁谁头上都得憋屈,可林冲忍了,他知道高衙内是太尉高俅的儿子,惹不起。 可另一边,武松的哥哥武大郎,被西门庆勾搭上潘金莲给毒死了,武松二话不说,一棍子把人打死了,一个忍,一个打,这两个故事一对比,高下立现。 林冲是个练家子,八十万禁军教头,教军队使枪弄棒的,可这教头说好听了是教头,实则官阶也就士崇八品,连个正儿八经的差事都算不上。 高俅是谁?北宋朝廷里的大权臣,正三品太尉,他儿子高衙内仗着老爹的势力,在东京那是横着走,林冲的老婆长得好,高衙内一看就动了心思。 有一天,林娘子去庙里上香,高衙内一帮人跟着过去,借着参拜名义,动手动脚,林冲得了信儿,火急火燎赶过去,好歹拦住了。 可这事哪能就这么了结?高衙内非但不收手,还设计把林冲引到白虎节堂,说他持刀闯禁地,意图不轨,这一下子,林冲直接从教头变成犯人,被发配沧州。 林冲这一系列忍让,是认清了现实,高衙内他打不得,高俅他更惹不起。 他想走体制内的路子,安安稳稳过日子,忍一忍就过去了,但事实证明,越忍,对方越得寸进尺,他老婆被软禁在高府,林冲人在异地,毫无办法。 反过来看武松这边,武松是个县里的都头,靠打虎出了名,西门庆是个富商,在清河县有些关系,但比起高衙内那种皇亲国戚,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西门庆和潘金莲苟合,把武松的哥哥武大郎毒死了,武松回家一查,越查越不对劲,他先找了郓哥,又从土兵那拿到潘金莲的口供,证据齐全。 他没上来就动手,他先走了法律程序,报官,他知道《宋刑统》里有条款,只要是斗殴致死,不算谋杀。 他安排了一出戏,把西门庆约到狮子楼,说是喝酒,酒过三巡,武松突然翻脸,把西门庆揍个半死,又一刀结果了他。 这场面极其惨烈,但却处理得很干净,事后主动报案,官府看他是武艺出众,不想得罪,又有法律空子可钻,就把他发配了事。 两人都是被欺负了,都是自家人出事了,林冲是体制内的人,走规矩路线,忍辱负重;武松算半个体制外,动手果断,直接以暴制暴。 这不光是性格差异,更是身份决定了他们怎么应对。 林冲一开始不想闹大,他心里有个念想,就是再忍一忍,说不定能有转机,他去找县令反映情况,可县令压根不敢动高衙内。 高俅只要一句话,林冲的小命就没了,林冲明白这点,可他没法,他还想着保全妻子,保住名声,不让自己掉队。 但现实哪给他机会?林娘子最终还是死在高府,他忍到最后,什么也没保住,人被逼到绝路了,才拿起刀。 武松不同,他没有官场包袱,没有家庭羁绊,他要的就是一个公道,他打虎之后,名声在外,不怕得罪人。 他对潘金莲的惩罚也是一刀一刀来,逼着她认罪后才下手,他不靠谁,也不求谁,一切自己来。 林冲那边,最让人寒心的是兄弟们都劝他忍,他被发配时,没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只有鲁智深,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和尚,劝他别忍了,可那时林冲还心存幻想。 他想的是:“我不动手,也许还能回来。”结果被逼到风雪山神庙,差点命都没了,那时候他才彻底明白,想靠规矩活下去,活不成。 这时候他杀了仇人,落草为寇,才算真正觉醒。 武松那边,杀了西门庆后又杀潘金莲,他是冲着恶人去的,从来不牵连无辜,他自己去自首,自愿受罚,虽被发配,但在百姓眼里成了英雄。 武松靠的是拳头和脑子,他的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再说社会地位,林冲是禁军教头,看似风光,实则没实权,他的“八十万”是个虚数,宋代军队名不副实。 禁军教头职责是训练兵卒,不参与实战,他面对的是高俅这种权臣,差着十万八千里。 高俅可以让人随意进出衙门、随便调动兵马,他林冲连调动自己手下都要请示。 武松是都头,底层小吏,但他有实际行动力,他能带人抓犯人,也能自己调查案件。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谁能直接干预他,他杀人是犯法,可他动手前已经设计好了退路。 在当时,官场讲的是“讲理”的权贵和“讲命”的小吏,林冲想讲理,可没人听;武松知道没理可讲,索性讲命。 从女性的处境来看,这两个女人也很不一样,潘金莲虽是女人,但她有一定自主性,能参与谋害丈夫,能和西门庆合谋。 可林娘子完全是被动的,她没做错什么,却成了男人斗争中的牺牲品。 林冲为了保命,把老婆休了,这在古代是为了断关系,也是避免她被继续牵连。 可这举动也让人心寒,他相当于承认了她是祸根,用“牺牲她”来换自己的安全。 武松却不同,他是为哥哥报仇,为了亲情而战,他没有什么道德高地,也不装君子,他就是干脆利落地把坏人处理掉。 故事发展到后来,林冲变成梁山好汉,走上反抗路;武松也一样,上了梁山。 可两人的出发点完全不同,林冲是被逼的,没路走才上山;武松是自选的,一早就看清楚局面。
李建成刚被李世民干掉不到一个月,旧部当中第一个翻脸的,就是燕郡王罗艺,他在幽州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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