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记载，明末农民领袖李自成“性残酷嗜杀，断耳、剜目、截手、折足、剖心、锯体，日

史料记载，明末农民领袖李自成“性残酷嗜杀，断耳、剜目、截手、折足、剖心、锯体，日以为常，谈笑对之”。在卷帙浩繁的历史记录中，农民起义领袖总被描写成残暴成性，杀人如麻的恶魔。史家对李自成的描述亦夹杂着个人仇恨情绪，难免有夸大之嫌。然而，尽管战争有正义与非正义的区别，残酷无情却是二者唯一的共同属性，农民揭竿而起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要不择手段地从肉体上尽可能多的消灭那些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罪恶多端的敌人。 起事初期，李自成率部四处游走，被明军视为“流贼”， 一路难免烧杀抢掠，既杀官军也杀无辜百姓，军纪很坏。《明史纪事本末》中说：“初，自成流劫秦、晋、楚、豫，攻剽半天下，然志乐狗盗，所至焚荡屠夷”。 彼时的李自成，还处于“流寇主义”时期，虽然兵锋席卷了近半个中国，却并无取天下的雄心壮志， 不过是个四处劫掠的盗首， 日事烧杀掳掠，所过无不残破灰灭。 后来，曾经在潼关南原被官军打得全军覆没的李自成再次崛起，接连取得几次大的胜利，“席卷河南，拥众百万，始侈然以为天下莫与之争”，这时他觉得自己兵多将广，无人能敌，预感到自己将要攫取天下，便把明朝的江山社稷视作自己的地盘。于是性情行为也随之大变 。《明史》也说：”城下，贼秋毫无犯。自成下令曰：‘杀一人者如杀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李自成是农民领袖还是流寇首领呢？大顺军是仁义之师还是暴力团伙？还真不好定性。早先的李自成胸无大志，率军烧杀抢掠，追求一次性利益的最大化；随着实力增强，觉得问鼎天下有望，进城后约束部下不得杀人越货，军纪肃然，他这样做不过为追求打天下坐江山的长期目标及利益之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