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年间,有一户人家娶亲,当晚发生火灾。村民赶来救助,可新郎、新娘却没有救出来。新房已毁了,人们在废墟寻找,却发现了一颗烧糊的人头和一具尸体。众人便断定那是新郎和新娘。 原本的喜事变丧事,这是众人谁都没想到的,但是既然已经出了人命,就必须得报官。 于是众人寻来保长,保长带着几个村民一起到衙门举报作证。 新上任的知县名叫李云飞,接到这桩案子,急忙派了衙役、仵作和保长前去取证调查。 一行人到达村子时,大火已被完全扑灭,衙役隔开看热闹的众人,清理出现场。 仵作来到烧糊的人头和尸体前仔细查看,那尸体,虽已被烧焦,但性别特征还在,只是那头颅被烧的面目全非,实在是不好辨别性别特征。 这时,李云飞坐着轿子赶来。 一下轿,仵作便前去禀告道:“大人,小的检查后,发现完整尸体是名男尸,脖颈处有刀伤,因此小人判断,该男子不是被大火烧死,而是被人杀死再烧的。头颅无法确定性别特征,需要进一步检查。” 李云飞听罢,表示满意,让仵作再验。 不多时,仵作又来禀报:“大人,头颅的性别已验出,在死者耳部发现耳洞,且牙龈略比男子要小,故而头颅为女性。” “哎呀,肯定是那新郎新娘了,刚结婚就……可惜可惜”众人纷纷叹息。 李云飞听了,捋着胡须陷入沉思:这明显是一起谋杀案,但却不可凭借两具烧焦的尸体断定二人便是新郎新娘,这凶手为何要杀人呢? 为了解开疑团,李云飞带着衙役开始搜索废墟,这宅院有三间青砖瓦房组成,西边的两间已经烧毁,东边的一间成了断壁残垣。 李云飞带人来到东厢房仔细搜索,突然发现在东厢房地板下竟然有一处活动的暗门,由于大火烧光了上边的遮挡物,使门形暴露于外。 李云飞派一名衙役下入门内查探,一炷香工夫后,衙役竟从外边跑来,道:“大人,小的下去后,暗门内并无一物,只有一个共一人通过的隧道,小的沿隧道走,发现出口在不远处的一个废井底,不易被人察觉。” 李云飞听后连连点头,问保长道:“方才救火之时,可有人奋不顾身冲入火场再未出来?” 保长答曰:“方才救火,众人均被西厢房火势吸引,并无人注意东厢房这边,在西厢房处,由于火势太大,已经不能进人,因此无人从西厢房进入院内。” 这时在一旁围观群众纷纷喊道:“我们在此观看,并未参与救火,没有发现有人从东厢房进去或出来。” 李云飞听后点头,心道:“这想必是熟人作案,假设尸体是新郎,头颅必定不是新娘,否则新娘的尸身哪里去了?歹徒为何要将新娘的头颅留下,扛着半个尸身跑呢?” 见现场再查不出什么,李云飞带着一干人回衙门,处理完剩余公务后,便独自回了家。 其夫人李氏见他眉头紧锁,便追问缘由。 李云飞讲后,李氏道:“女人最了解女人,你不妨去她娘家看看。” 李云飞听后,面露惊喜,赶忙派人前去新娘老家查看。 几个衙役接到命令,连夜换了便服骑马来到新娘老家盐城,打听过后,来到了新娘家开的茶铺,边喝茶边装作不经意地跟新娘的父母答话:“老板,我们听说你才嫁了女儿,实在是恭喜恭喜,怎么你们还愁眉苦脸呢?” 新娘父亲叹气道:“哎,女儿回门之日未曾回门,她母亲整夜不眠,我这边也揪心,不知发生了何事,整日担忧,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衙役道:“姑娘怎么不回门呢?” 新娘父亲叹息道:“唉,她并不愿意远嫁的,她自有喜欢的人,但那人太穷了,我和她母亲为了她过的好,强行将她远嫁,不知道这次不回门是不是还记恨着我们。” 这时一旁喝茶的人插话道:“你是说钊哥吗,他前些日子还在坟地转悠,这些日子不见了。” 衙役一听立马来到坟地查看,果然发现了一座新坟,衙役马上联系了当地官府,官府协助查看后,发现这是老坟翻新,于是重新开棺,发现了里边的无头女尸。 钊哥因此被通缉,三个月后,钊哥在和县被抓获,抓获之时,他正在卖柴,而新娘子也被找到。 原来,新娘子为了跟钊哥私奔,联手杀了新郎,并且去坟地割了一个女性头颅来冒充自己,随后再亲自放火烧了房屋后逃之夭夭。 原本以为做的滴水不漏,谁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李云飞抓获。 李云飞判了二人秋后问斩,自此一桩悬案完结。 注:此文是民间故事,出自《民间故事》之《人心》
“火到人民日报了!”河南一新郎去新娘家接亲,到了新娘家却发现大门敞开,不但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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