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谈张宗昌趣事,张学良说:“张宗昌有三不知,他老先生我们在天津驻扎,突然有一天他的两个姨太太来了,后来他跟我说她两个都来了,我送你一个好吧?我说你滚蛋! 张宗昌是怎么把“军阀”两个字,演绎到极致的?就靠一个词:不知。 兵有多少,不知;钱有多少,不知;姨太太有多少,还是不知。 军阀混战那几年,谁手上没点军队? 可张宗昌的军,真就是“一锅乱炖”,本来出身土匪,起家靠收编,手下人从溃兵、亡命徒一路到白俄雇佣兵,什么人都有。 张学良说过,张宗昌军中连兵籍都不统一,兵种混、装备乱,点名靠吼,行军靠蒙。 有一年,他手下副官问兵力分布,张宗昌皱着眉头说:“反正差不多十万吧。”其实没人知道是五万还是十五万。 部队规模混乱,花钱也不讲章法。 张宗昌干过最出名的事,是在山东收“妓女税”和“狗税”。 妓女要登记上岗,狗也要办狗牌,理由是“狗要咬人,咬人也犯法”,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张宗昌却日进斗金,钱装麻袋,堆屋角,没人敢问账。 最讽刺的是,他有时候连自己发没发饷都忘,士兵闹饷,他大手一挥:“回去查账!”结果账本找不到,人也推不出个明白。 但真让张学良看不下去的,还不是这两件事,而是张宗昌的“送人”癖。 一次张宗昌路过天津,带着两个姨太太,直接登门拜访张学良,甩手说:“挑一个,送你了。” 张学良当场发火,撵了出去,不是因为张宗昌送人,而是送得太理直气壮,二十多名姨太太中,不少是抢来的,有日本、韩国、俄国的女人,也有北方小镇上的姑娘。 这些人住在青岛别墅群,住处统一叫“八国联军”。 张宗昌根本没当人看,这是病态的占有。 张学良早年跟张宗昌打过交道,是过命的旧识,奉系初起,张宗昌靠着张作霖提拔,张学良还亲自帮他收编部队。 可真到了政事打交道的时候,张学良才发现,这人“脑袋里没有线头,拉不出条理”。 郭松龄起兵造反那阵,张宗昌被围困,气得拍桌子骂:“妈的!”郭松龄回敬一句更狠的。 正常人这时候早翻脸了,张宗昌倒好,眼珠一转:“那你就是我爹!”当场认了亲,活活把场面糊过去。 回头跟张学良吹牛:“反正他又不是我爹,认个干爹有啥。” 张学良听了半天,没回话,心里就一个字:滑。 还有一回,张宗昌看上清客吴家元,想提拔他。俩人打麻将,张宗昌故意输牌,一晚上放水几百大洋,第二天,吴家元被提拔成青岛盐务局长。 升官靠牌桌,张宗昌乐呵呵:“这人懂事。” 张学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后来提到这事,评价是:“无耻,但会来事儿。” 最难以启齿的,是家丑,张宗昌娶了袁书娥,还惦记人家亲妹妹袁中娥,搞出风波。 张家大院天天吵,张宗昌不仅不避讳,还动手打人,暴躁、淫乱、贪钱、卑劣、无脑——张学良一口气扔出“五毒俱全”这五个字,说得毫不含糊。 可偏偏,张宗昌有一点,让张学良都摇头认了。 讲义气。 李景林要为难张作霖时,张宗昌居中斡旋,人家一句话不听,他直接下跪求情。 “我今天就是给老帅磕这一个头,也要你回话。” 这一下,李景林松口了,张作霖保住了,奉系稳定了。 张学良没忘,虽不认这人干事风格,心底还是记了这情分,一次在东北老家吃饭,说起张宗昌,语气里带点复杂:“这人不是好人,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宗昌荒唐,是民国军阀的放大镜,没人比他更“横”,也没人比他更混,权力有多疯,人就有多狂。 可更可怕的是,这样的人,在那个乱世里,不是异类,而是常态。 参考资料: 《张学良口述历史》,唐德刚整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0年版。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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