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洪学智看上了女兵张文。谁知,张文却嫌弃洪学智满脸麻子,本想婉言谢绝,结果张文的二哥仅用了一句话,张文就改变了主意,这是咋回事呢? 洪学智,1913年2月2日生在安徽金寨县双河镇黄鹄村,家里穷得叮当响,祖上留下的几间破屋,连遮风挡雨都费劲。他小时候放牛、干农活,读了几年小学就辍学了。1928年,15岁的他加入了中共地下党搞的农民武装联庄队,第二年参加商南暴动,正式投身革命,编入红一军。从战士干起,胆大心细,很快就当上了班长、排长。1932年,他才19岁,已经是红四军第十师连长,带着队伍打黄安、商潢战役。1934年,他升任红四军政治部主任,负责筹粮筹款,支援川陕根据地。长征路上,他三次过草地,胸口中了一枪,子弹穿肺而过,战友从敌人那儿抢来药,才捡回一条命。他还筹了28万斤粮食,支援红六军团北上。1936年,他在雅砻江畔组织群众运物资,稳住后方,23岁的他已经是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战功赫赫。 张文,原名张熙泽,1919年7月24日生在四川通江县洪口镇,家里也是穷得揭不开锅。父母租地种田,养活五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她排行老小,上面三个哥哥一个姐姐,11岁就被送去地主家当佣人,受尽欺负。1933年,红四方面军到了川北,她和二哥张熙汉瞒着家人参加红军,进了供给部被服厂当战士。她干活麻利,针线活儿做得快,很快当上班长。1935年,她随红四方面军长征,翻夹金山,背着伤员走,脚底磨出血泡也不吭声。1936年2月,她正式入党,成了共产主义战士。部队活动里,她常领唱革命歌曲,嗓子亮堂,特别提气,战友们都爱听她唱。她虽年轻,经历过战火考验,性格爽朗,干事从不拖泥带水。 1936年5月,红四方面军在四川达县驻扎,部队组织了一场歌舞竞赛,算是大战间隙的放松。参赛的女兵多来自卫生部和后勤部,经过一个多月的选拔,决赛里都是好手。张文作为供给部被服厂的班长,带着几个姐妹上台唱歌,歌声嘹亮,赢得了满场喝彩。洪学智当时是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坐在评委席上,眼睛一直盯着张文。比赛结束后,他心里有了主意,找到后勤处政委谢启清,托他帮忙牵线,想认识张文。谢启清一口答应,派人把张文叫到办公室,先夸她唱得好,随后直截了当提到洪学智想跟她处对象。张文听完脸红得不行,手足无措,支吾着没给出准话。 张文出了办公室,赶紧去找二哥张熙汉。二哥是红军老兵,平时对她照顾有加。她一五一十地把事说了,皱着眉头提到洪学智脸上麻子多,看着显老,年纪估计比她大不少,想婉拒这门亲事。张熙汉听完乐了,告诉她洪学智其实只比她大六岁,脸上麻子是风吹日晒、枪林弹雨留下的痕迹,不算啥大事。他劝妹妹别光看外表,婚姻得看人品和真心,洪学智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能力强,性格好,对她肯定错不了。张熙汉就说了那么一句:“人品比脸重要,洪学智这人,值当托付。”张文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决定先见见洪学智再说。 第二天,张文去了洪学智的办公室。洪学智开门见山,问她对这事咋想。张文低声说听组织安排。洪学智挺高兴,直言自己喜欢她,也跟领导们打过招呼,大家都支持。张文没多说啥,点点头,算是应了。没过几天,组织上安排了两人的婚事,洪学智和张文就这样走到了一起。整个过程简单直接,透着那个年代革命者的干脆劲儿。张文的犹豫和二哥的劝说,成了这段姻缘的关键转折。 婚礼在1936年6月1日举行,地点就在红四军政治部办公室,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没啥排场,桌上摆了几盘炒豆、一锅白粥,军长、政委和几个战友到场祝福,热热闹闹就算完事。婚后,洪学智很快被调到红军大学学习,夫妻俩分隔两地。1939年,张文在延安生下长女醒华,战乱中孩子被寄养在老乡家,直到1951年才找回来。抗战期间,张文在苏北新四军后勤部干护理,忙着给伤员换药、包扎,双手常年沾着药水味。她还带着孩子穿越敌军封锁线,路上得捂着孩子的嘴,防止哭声暴露行踪。洪学智则带队参加百团大战,指挥部队打得日伪军抱头鼠窜。 解放战争中,张文在东北民主联军家属学校当副校长,组织军嫂们缝冬衣、推车送物资到前线。洪学智率部打四平、攻辽阳,指挥步兵、炮兵、坦克协同作战,歼敌无数,战功卓著。抗美援朝时,洪学智任志愿军副司令兼后勤司令,负责物资调度,保障前线供应。张文在后方幼儿园照顾烈士遗孤,教孩子们唱歌,嗓子依旧清亮。新中国成立后,洪学智1955年和1988年两次被授予上将军衔,成了名副其实的“六星上将”。张文则在总后勤部家属委员会干活,骑着自行车跑遍军营,检查食堂、宿舍,事无巨细。 2006年11月20日,洪学智在北京因病去世,享年94岁。张文把他的军帽、勋章等600多件遗物捐给了金寨县革命博物馆。2022年3月27日,张文也在北京去世,享年103岁。她和洪学智携手走过70多年,从长征的草地到新中国的和平年代,始终并肩作战,成了革命伉俪的传奇。
1949年9月19日深夜,新疆警备总司令陶峙岳独闯骑一师师部,面对三支黑洞洞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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