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怀孕7个月的李秀英被日军拖到地下室准备强暴。突然，李秀英奋起抵抗，她被敌人刺了37刀，父亲以为她死了，准备抬出去埋葬。不料，李秀英“咳嗽”几声，吐了几口血水并睁开了眼睛！ 南京的夜黑得像泼了墨，李秀英挺着七个月的肚子，躲在家里破旧的木床底下，手死死捂着嘴，生怕喘气声漏出去。外头街上尽是砸门声和哭喊，吓得人腿肚子发软。她想着熬到天亮就没事了，可门板哗啦一声被踹开，几个日军闯进来，靴子踩得地板嘎吱响。她咬着牙没动，可还是被拽了出来，拖着就往外走。她挣扎着，双手护着肚子，嘴里喊：“放开我！”可没人理，硬生生把她扯进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里潮得能拧出水，油灯晃得影子乱跳。日军围上来，扯她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李秀英眼一瞪，抄起地上的破瓶子就砸过去，哗啦一声，碎片飞了一地。她知道，求饶没用，护不住自己和孩子，下场比死还惨。她踹翻一个木箱，抓起根棍子，朝最近那人抡过去，砸得那家伙嗷了一嗓子。旁边的日军火了，抽出刺刀，刀光晃得人眼晕。她没退，挥着棍子又砸，嘴里骂：“你们这群畜生！” 可她一个孕妇，哪打得过这群人？棍子被抢，胳膊被扭住，刀子刷刷地砍下来，划破她的肩，血哗哗往外冒。她疼得腿一软，摔在地上，手还是死死护着肚子。日军跟疯了似的，刀一下接一下，刺她的背、腿、腰，血淌了一地，黏得鞋底都滑。她攥着块破布，朝人脸上扔，硬是撑着不倒。刀砍了三十多下，她终于没力气，手垂下来，瘫在血水里，像是没气了。日军喘着粗气，骂了句，甩手走了。 地下室静得瘆人，只有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李秀英躺那儿，衣服破得跟烂布条似的，身上刀口多得像筛子。过了好久，她的父亲老李偷偷摸回来，推开门一看，差点没站住。女儿满身血，摊在地上，他扑过去，手抖得摸不着脸，泪哗哗往下掉。他以为人没了，哽着嗓子喊：“秀英，爹来晚了！”他找来块门板，跟邻居老王一起，打算趁黑把她抬出去埋了。 俩人抬着门板，走在黑漆漆的巷子里，风吹得人直哆嗦。路颠得厉害，门板一晃，李秀英的身子滑了一下，头歪到一边。就在这会儿，她咳了两声，嘴边冒出几口血，眼皮颤了颤。老李吓得门板差点掉，手忙脚乱凑过去看，女儿胸口还微微动着。他喊：“老王！她没死！快抬回去！”俩人跌跌撞撞把她弄回地下室，找来破布裹伤口，又跑去砸郎中的门，把人硬拽过来。郎中瞅了瞅，拿针线缝了几个大口子，叹气说：“能喘气是命硬，可孩子……没动静了。” 李秀英活过来了，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身上疤爬得跟树皮似的。她没工夫躺着，拖着身子帮邻里躲日军，熬过了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多年后，她头发白了，背也驼了，站出来要讲那晚的事。她嗓子哑，讲得慢，法庭上人挤得满满当当。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疤说：“这就是他们干的，刀刀见血。”有人递纸笔，她摆手：“我不会写，就用嘴说。”她讲地下室的血，讲怎么爬回来的，讲得人牙关紧咬。 她还去学校，拄着棍子站在讲台，掀开衣服露出一道道疤：“娃儿们，这不是吓唬你们，是真事儿。”孩子们瞪着眼，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她讲了一场又一场，嗓子哑了也不停。她的故事像把刀，捅破了南京那段黑历史。她没要啥名分，就想让死去的人有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