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个日本兵对许广平严刑拷打后吼道:“把衣服脱下来!”彼时正值冬天,许广平颤抖着着脱下带血的外衣、外裤。可日本人还不满意,直到全身只剩下一个小衫裤。 1942年2月的上海,一位头发已经斑白、双腿蹒跚的女子从76号监狱的铁门里走了出来。她就是许广平,鲁迅的妻子,刚刚结束了76天的牢狱之灾。当监狱的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没有停留,也顾不上全身的伤痛,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向一个方向匆匆走去。 元宵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许广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的儿子周海婴。被捕前,她曾叮嘱生病的儿子好好吃药,立即去朋友家里暂避。这76天来,她不知道儿子是否平安,这是支撑她熬过一次次酷刑的精神支柱之一。 重逢后的某个深夜,周海婴已经睡去,许广平却因无法平躺而辗转难眠。电刑的后遗症让她的肌肉时常痉挛,全身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窗外月光惨淡,她的思绪如潮水般涌向1936年那个悲痛的秋天。 那年10月19日,鲁迅离世,给她留下了近千万字的文稿。悲痛欲绝的许广平在擦干眼泪后,便决心让丈夫的思想继续发光发热。她带着厚厚的手稿辗转各个出版社,却屡屡被卡。许广平不放弃,终于在宋庆龄、茅盾、蔡元培等人的帮助下,将16卷、约700万字的《鲁迅全集》出版,让民族的希望之光再次照亮人心。 在整理文稿的日子里,许广平接触了许多爱国青年,被他们拯救祖国的志向深深感动。她也开始提笔写下抗日文章,希望为岌岌可危的祖国尽一份力。然而,淞沪会战爆发后,日军很快占领了上海。许多好友劝她离开,她却因儿子周海婴的哮喘病和无法带走的鲁迅文稿而选择留下。 "我不会让丈夫的思想湮灭在战火中。"许广平对自己说。她知道留在上海意味着什么,于是迅速销毁了所有可能连累他人的信息。 1941年12月14日深夜,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母子。日本宪兵闯入家中,翻箱倒柜。他们发现并没收了《鲁迅三十年文集》和许多日记、刊物。许广平看着那些凝聚着丈夫心血的文稿被带走,心如刀割。她恳求日军高抬贵手,称这些是丈夫留给孩子的精神财富,但换来的只是冷漠。 在被带走前,许广平走到周海婴身边,轻声却坚定地说:"好好吃药,立刻去找王叔叔,不要在家等妈妈。"她强忍泪水,不愿在儿子面前显露惧色。此刻的她,不知道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噩梦,但她已做好准备捍卫丈夫的精神遗产和保护更多同胞的安全。 日本宪兵总队的审讯室阴冷潮湿,刺眼的灯光直射许广平的眼睛。初次审讯时,日军并未立即动用暴力,而是试图用言语诱骗她屈服:"其他人都已经招了,你没必要再坚持了。"面对这些谎言,许广平选择了沉默。审讯官见她不说话,又换了一种策略,带她去看其他犯人被拷打的场景,警告她如果继续不配合,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只要你交代出进步人士的名单,立刻就能获释,与儿子团聚。"日军的诱惑在许广平耳边回响,但她的回应依然是沉默。愤怒的宪兵将她丢回囚室,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 几天后,第二次审讯开始了。这一次,日军不再客气,巴掌、皮鞭如雨点般落在许广平身上,甚至用马靴踢她的下半身。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始终不开口说出日军想要的情报。"我要做勇士,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牺牲个人,保全组织。"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直到她因剧痛昏厥过去。 当她被扔回囚室时,已经面目全非。肿胀的脸,青紫的腿,身上布满鞭子抽打的痕迹。囚室里挤着四十多人,铁门一开,恶臭扑面而来。这里的人"就像沙丁鱼一样,根本无法翻身",许广平在后来的回忆录《遭难前后》中这样描述。许多狱友身上伤痕累累,但他们看到她的坚强,便告诉她一些抵抗审讯的技巧:"想办法和前面一个人的口供保持一致,或者实在不行就撒泼耍赖,反正女人家怎么都好办,只要死咬着不放就好。" 第三次审讯比前两次更加残忍。1941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审讯室里却没有一丝温暖。日军先对许广平进行鞭打,见她仍然不开口,一个日本兵突然吼道:"把衣服脱下来!"许广平颤抖着脱下带血的外衣、外裤,但日本人还不满意,直到她全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衫裤。寒冷刺骨,但她的眼中只有愤怒和蔑视。 日军见状,拿出了更加残忍的手段——电刑。电流穿过许广平的身体时,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肌肉痉挛,血管和毛孔都在颤动,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胃里翻江倒海。这种痛苦让她恨不得将自己撕碎,但她仍然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说。这次电刑给许广平的身体造成了永久性伤害,即使在出狱后,她也一直被电刑的后遗症所困扰。
1941年,一个日本兵对许广平严刑拷打后吼道:“把衣服脱下来!”彼时正值冬天,许
星河幻曲悠扬
2025-04-26 01: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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