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临终前一段话,引人深思!他说:“我命终后勿动我体,锁门八小时,八小时后,

何仪聊 2025-04-28 14:43:42

弘一法师临终前一段话,引人深思!他说:“我命终后勿动我体,锁门八小时,八小时后,不必擦体洗面,随身衣被裹了,送往后山坳中即可,历三日有虎食我最好,虎不来则就地焚化。化后再布告周围,万不可早通知。” 要说弘一法师的故事,还得从他还是李叔同的那段日子讲起。 那是1918年的杭州,虎跑寺里,38岁的李叔同正在断食。他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窗外竹影摇曳,泉水叮咚。17天不进米粒,只饮清水,他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心里却生出从未有过的安宁。正是这场断食,让他下定决心剃度出家,法号“弘一”。   回想他出家前的日子,简直像一部传奇。少年李叔同,生于天津富商之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20岁那年,他站在上海的街头,挥笔写下维新诗,字里行间满是救国热血。   后来,他东渡日本,学西洋画,演新剧,连日本人都惊叹:“这中国来的年轻人,怎会如此多才多艺?”回国后,他在浙江师范教书,学生丰子恺回忆,先生上课时“温而厉”,连关门都要轻到无声。那时的李叔同,风华正茂,仿佛世间繁华都为他开。   可繁华背后,他却总觉得空虚。1916年,他偶然翻到一本佛经,读到“诸行无常”四字,心头一震。两年后,他在虎跑寺断食17天,像是把前半生的喧嚣都烧尽。他剃了头,换上僧袍,对朋友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从此,李叔同成了弘一法师,世俗的才子隐入青灯古佛。   弘一法师出家后,潜心佛法,复兴南山律宗,严守戒律,连走路都低眉垂目,步步丈量。可他从不是与世隔绝的隐士。   1942年,抗战正酣,泉州沦陷,日军四处搜捕。有人劝他躲到乡下,他却淡淡一笑:“佛门中人,念佛不忘救国。我若避祸,岂不辜负这乱世?”他留在温陵养老院,写经、讲法,甚至把自己的饭食省下来,分给饥饿的难民。   那时的他,身体已极虚弱。弟子妙莲回忆,法师每日只吃一小碗稀粥,衣衫破了也不换新的,补丁摞补丁。   可他从不抱怨,案头总是摆着几本佛经,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檀香。有一天,他忽然对妙莲说:“我时日无多,近日总梦见后山有虎。”妙莲以为是病中幻觉,可法师却笑得安详:“若真有虎,那是我的福报。”   1942年10月13日,弘一法师的生命走到了尽头。那天,他穿着一件旧僧袍,躺在晚晴室的木床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弟子们围在床边,低声念着《阿弥陀经》。他忽然睁开眼,声音微弱却清晰:“若见我流泪,莫误会。那是悲欣交集,非留恋人间。”说完,他闭上眼,呼吸渐渐停了。   按照他的嘱咐,弟子们锁上门,静守八小时。八小时后,他们打开门,发现法师的身体依旧安详,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笑。妙莲遵嘱,用旧僧袍裹住法师遗体,送到后山坳中。   三天过去,山中并无猛虎,弟子们只得就地焚化。火光冲天,窑门忽现异彩,待火焰熄灭,骨灰中竟检出1800颗七彩舍利子,颗颗晶莹剔透,宛如星光。   更令人震撼的是,法师留下的遗书。遗书上,他亲笔写下“悲欣交集”四字,还提到“九月初四迁化”。可细查日历,他分明是九月初四圆寂,这“预知死期”的说法引发热议。有人说,这是法师开悟的证明;也有人质疑,日期或是弟子代填。学者钱仁康解读:“悲,是悯众生苦;欣,是证解脱境。这泪水,哪有半点凡俗?”   弘一法师为何执着于“虎食遗体”?这得从佛教的“布施”说起。佛经里,有“舍身饲虎”的故事,菩萨为救饿虎,甘愿献出肉身。弘一法师一生严守戒律,临终前,他希望以自己的身躯布施给山中生灵,哪怕化为尘土,也要滋养万物。这种超脱的生死观,让人既震撼又敬佩。   更细微处,他还叮嘱“龛下垫水碗,防蚁虫”。这看似不起眼的一句,却藏着他对微小生命的慈悲。即便面对死亡,他仍不忘护生,如此心境,怎不令人动容?   弘一法师的一生,像是一场从繁华到寂静的修行。他曾是才华横溢的李叔同,写下《送别》,唱尽离愁;他也曾是抗战中的僧人,用稀粥救济难民。   到最后,他是安详圆寂的弘一,留下1800颗舍利和一句“悲欣交集”。他用行动告诉世人:真正的超脱,不是逃避,而是直面无常;真正的慈悲,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愿伤害。   1942年的那个秋天,泉州的晚晴室里,弘一法师走了。他的遗言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无数人的心。多年后,丰子恺在回忆恩师时写道:“先生教我关门要轻,教我做人要真。如今他走了,我却还在学着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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