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范纪曼被捕,不久被判死刑!行刑前一天晚上,他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看

我心凛雨 2025-04-30 11:34:51

1949年,范纪曼被捕,不久被判死刑!行刑前一天晚上,他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看守却叫住了他,说:“早去早回!” 监狱的空气潮湿阴冷,墙角的青苔散发着霉味,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刺耳声。范纪曼的目光从饭菜移到铁门上,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今晚,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逃出去。 但怎么逃?看守的脚步声就在门外,秘密监狱的围墙高耸,外面还有荷枪实弹的巡逻兵。他攥紧拳头,回忆起那些惊心动魄的岁月,寻找一丝破局的灵感。 时间倒回1938年,上海静安寺路的一间旧书店里,范纪曼穿着灰布长衫,佯装整理书架,眼睛却不时瞥向门口。那是他的“木简书屋”,表面卖旧书,实则是中共地下党的联络点。 那年8月,他截获了一份绝密情报:日军计划突袭苏联,两个重炮旅团已开往朝鲜清津港,准备进攻张鼓峰。他连夜将情报送出,第二天,上海的《大美晚报》刊登了苏军空袭日军阵地的新闻。范纪曼站在街角,看着报纸上醒目的标题,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情报救下了无数生命。 这样的日子,范纪曼过了十七年。从1932年打入军统,到1947年成为国民党国防部少将专员,他始终活在刀尖上。白天,他是国民党高官,西装革履,谈笑风生;夜晚,他化身地下党员,在弄堂深处传递情报。他的妻子彭雅萝是他最信任的伙伴,她在上海音乐专门学校读书,表面是温婉的学生,实则帮他掩护电台、传递消息。 但危险无处不在。1949年3月,上海的空气里弥漫着硝烟,解放军渡江的消息让国民党如惊弓之鸟。范纪曼的单线联系人沈寒涛被军统特务头子王方秘密抓捕。沈寒涛的住所被翻了个底朝天,一本不起眼的笔记本暴露了他的秘密——上面写着范纪曼的名字。王方眯着眼睛,摩挲着笔记本,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少将专员?哼,这可是条大鱼!”他连夜审讯沈寒涛,皮鞭与烙铁让沈寒涛崩溃,最终供出了范纪曼的真实身份。 范纪曼毫无防备。3月1日深夜,威海卫路147号的军统秘密监狱外,一队特务破门而入,将他押走。牢房里,范纪曼被绑在铁椅上,特务的拳头雨点般落下,血水顺着嘴角淌到地上。王方亲自提审,咆哮着:“说!你的上线是谁?地下党还有多少人?”范纪曼咬紧牙关,一言不发。酷刑持续了数周,从电击到水刑,他硬是没吐出一个字。特务们渐渐失去耐心,王方冷笑:“不说是吧?那就送你上路!”4月11日,行刑的命令下达。 回到4月10日的牢房,范纪曼端起酒杯,假装抿了一口,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他曾在军统上海站工作过,对这座秘密监狱的布局了如指掌。监狱建在城郊,围墙高耸,但东北角有一段矮墙,墙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只要翻过去,就能藏身其中。他需要的,是一次机会。 夜深了,监狱里安静得只剩老鼠的窸窣声。范纪曼突然捂住肚子,低声呻吟:“哎哟,肚子疼,受不了了!”看守从铁门的小窗探头进来,皱眉道:“半夜闹什么?”范纪曼咬牙,额头渗出冷汗:“让我上厕所,憋不住了!”看守犹豫了一下,打开门,带着他走向厕所。走到门口,范纪曼故意放慢脚步,看守不耐烦地催促:“快点!”然后,他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早去早回。”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范纪曼的脑海。看守知道什么?是警告,还是暗示?范纪曼来不及细想,走进厕所,目光迅速扫过角落。那里,果然有一块破木板,边缘毛糙,像是被人随意丢弃。他心跳加速,假装蹲下,伸手抓住木板,触感粗砺却坚实。看守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又渐渐远去。机会来了! 范纪曼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来到东北角的矮墙下。月光透过铁窗洒在地上,映出他瘦削的身影。他将木板垫在墙根,踩上去,双手扒住墙头,用尽全力翻了过去。落地的一瞬,他摔在泥地上,膝盖一阵刺痛,但他不敢停留,钻进树林,消失在夜色中。 天亮后,监狱炸开了锅。看守发现范纪曼失踪,急忙报告王方。王方气得摔了茶杯,派人四处搜捕,但上海的局势已乱成一锅粥,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特务们无心恋战。范纪曼在树林里藏了一个多月,靠野菜和溪水维生,直到5月27日,上海解放的红旗飘扬在黄浦江畔。他终于走出树林,找到党组织,泪水模糊了双眼。 上海解放后,范纪曼卸下伪装,担任上海戏剧学院教授,传授知识,培育新人。他协助公安机关破获多起特务案件,如1949年9月的焦建和案,1950年截获潜入上海的军统女特务杨静。他的贡献从未被遗忘,1984年,党中央恢复其党籍,党龄从1926年算起。1990年,这位传奇特工在上海病逝,享年84岁。 范纪曼的传奇不仅在于个人英雄主义,更反映了中共地下党在上海解放前夕的艰苦斗争。据党史资料,1949年上海战役期间,地下党通过情报传递与策反,极大削弱了国民党守军力量。例如,复兴岛的国民党营长投诚,直接促成该地和平解放。范纪曼的故事,正是无数无名英雄的缩影,他们用鲜血与智慧,铺就了新中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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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 骨子里带着点隐隐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