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的一个夜里,周志英与戴笠一番云雨之后,再次逼问他何时与自己结婚?不料,戴笠嘴上答应择日完婚,暗中却把她骗到息烽监狱,两年后才释放。 息烽监狱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周志英的哭喊在空荡的走廊回响,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曾拥她入怀的男人为何如此绝情。1941年的贵州,深山里的这座秘密监狱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绝望。 周志英蜷缩在狭窄的牢房一角,身上那件精心挑选的旗袍早已沾满尘土。她本以为自己正奔向新婚的殿堂,却被一辆黑色轿车送进了这人间炼狱。那个许诺要娶她的男人,叫戴笠——民国军统的掌权者,蒋介石的“佩剑”,一个以冷酷和风流著称的男人。 周志英的悲剧并非一夜铸成。她的故事要从香港的街头说起。1920年代末,父母双亡的她跟着哥哥讨生活,哥哥去世后,她沦为歌厅舞女。那时的她,穿着紧身的缎面裙,在昏黄的灯光下旋转,笑靥如花,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直到戴笠的一次偶然光顾,他一眼看中了这个灵动的女子,将她带离歌厅,送进了浙江警官学校的特训班。 特训班的日子像换了天地。周志英褪去舞女的脂粉气,换上简洁的制服,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她努力学习射击、情报搜集,甚至连电讯技术都摸得门清。训练场上,她的身影格外显眼——不仅因为她出众的成绩,更因为那张清丽的脸和曼妙的身姿。戴笠,学校的政治特派员,每次视察时总会多看她几眼。他西装笔挺,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偶尔一笑,却又透着让人心动的温柔。周志英心动了,她开始期待每次戴笠的到来,甚至会在他视察前特意梳理头发,换上最合身的制服。 1940年的一天,戴笠以“商讨工作”为由,将周志英单独叫到办公室。房间里,檀香的味道混杂着皮椅的沉稳气息,窗外的梧桐树影在夕阳下摇曳。戴笠靠在桌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低声说:“志英,你真是这群学员里最特别的。”周志英脸一红,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笔记本,心跳如鼓。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轻声说:“戴先生过奖了。” 那一晚,戴笠的甜言蜜语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他诉说她的美貌如何让自己魂牵梦萦,诉说她的才华如何让自己刮目相看。周志英半推半就,陷入了这场危险的游戏。事后,戴笠将她调到军统本部做秘书,几乎形影不离。她以为自己是戴笠的唯一,殊不知,这位军统头子早已习惯在女人间游走。他的原配毛秀丛病逝后,他从未想过再娶,身边的女人不过是过眼云烟。 周志英却不甘心做“云烟”。1941年的一个夜晚,重庆的空气里还带着战火的硝烟味,她依偎在戴笠怀里,鼓起勇气问:“你什么时候娶我?”戴笠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当然会娶你,只是现在抗战正紧,时机未到。”她不依不饶,甚至在公开场合流露出两人亲密的关系,这让戴笠的耐心逐渐耗尽。 戴笠厌倦了周志英的纠缠,更厌恶她自以为是的“特殊”。他决定用最冷酷的方式解决问题。一天,他故作温柔地对她说:“志英,我决定和你秘密结婚。三天后,我派人接你去新房。”周志英喜出望外,精心打扮,穿上最爱的藕色旗袍,涂上从香港带来的口红,满心期待地上了车。 车子却没有开往她想象中的公馆,而是驶向贵州息烽的深山。山路颠簸,雾气弥漫,周志英终于察觉不对,想推开车门,却被司机冷冷制止。到了息烽监狱,狱长皮笑肉不笑地迎接:“夫人,戴局长特意交代,您先在这儿住下。”铁门关上的那一刻,周志英的尖叫撕裂了夜空,却无人理会。 两年后,戴笠以为她已被“教训”够了,下令释放。 出狱后的周志英没有死心。她借钱买了新旗袍,抹上厚厚的胭脂,风尘仆仆赶到重庆,站在戴笠公馆前哭喊着要见他。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戴笠却连面都不愿露。他派人将她再次送回息烽,这一次,她被关了四年,直到1946年戴笠因飞机失事身亡,才重见天日。 与周志英的痴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个女人——余淑恒。她同样美貌,同样被戴笠看中,却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周淑横出身湖南名门,中央政治学校外语系的高材生,精通英语,气质优雅。她被调到戴笠身边做秘书后,深知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她从不逼婚,也不流露痴情,而是保持清醒,利用自己的才华赢得尊重。 1941年,戴笠计划培养外语特工,周淑横主动请缨出国留学。戴笠欣赏她的聪慧,亲自安排她前往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深造。她走得干脆,留下几封情意绵绵的信稳住戴笠,却在抵达美国后悄然带着家人定居海外,彻底摆脱了这个危险的男人。周淑横的故事,像一抹亮色,点缀在戴笠风流史的阴暗底色上。 戴笠一生与数十名女性有染,包括军统女特工、名媛甚至下属之妻,但鲜有人能逃脱他的掌控。周志英的遭遇并非个案,军统内部的严格纪律和戴笠的个人作风,让许多女特工在权势与情感的夹缝中挣扎。 息烽监狱作为军统的秘密监牢,关押过上千人,其中不少是因触怒戴笠而被“处理”的内部人员。这些故事,提醒我们乱世中的权势如何扭曲人性,也让我们感慨,那些被历史遗忘的女子,曾如何在黑暗中挣扎求存。
蒋介石不敢动李宗仁的原因有以下几点:要说李宗仁这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政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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