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8月,大汉奸万里浪被枪决后,家人在收殓时,发现不是他的尸体。大特务毛森

我心凛雨 2025-04-30 11:52:03

1946年8月,大汉奸万里浪被枪决后,家人在收殓时,发现不是他的尸体。大特务毛森对万妻说:“那天一共毙了十六个汉奸,应该是装错了,你去找一下另外十五家,翻一翻棺材,不就找到了。” 1946年8月,上海江湾刑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和淡淡的火药气息。十六名汉奸被押上刑场,绳索勒紧他们的手腕,周围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和围观的群众。人群中,一名年轻特工魏桂龙死死盯着其中一人——万里浪,那个曾经的战友,如今的叛徒。 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枪声响起,尘土飞扬,但这一枪不仅终结了万里浪的生命,也掀开了一场离奇的闹剧:万里浪的尸体,竟然在收殓时“失踪”了。 那一年的上海,刚刚从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解放,街头巷尾还残留着战争的创伤。万里浪,这个名字在很多人心中如同毒蛇般令人胆寒。他曾是军统上海站的行动队副队长,戴笠的得力干将,枪法精准、头脑冷静,执行过无数次暗杀和情报任务。 然而,1939年10月的一个雨夜,他在一次行动中落入日伪特务机关“76号”的陷阱。那是个阴冷的夜晚,上海的弄堂里回荡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万里浪被李士群的部下围困在一处废弃仓库,枪伤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李士群,这个“76号”的头目,以狡诈和残忍著称。他没有急于处决万里浪,而是抛出了诱惑: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只要万里浪愿意背叛军统,投靠汪伪政权。面对死亡的威胁和诱惑,万里浪的内心天人交战。 他想到了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想到了戴笠的信任,但最终,生存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低下了头,签下了投敌的协议。从此,他从军统的英雄,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汉奸。 万里浪的背叛如同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击,带来了毁灭性的连锁反应。他供出了军统在上海的秘密据点和潜伏人员名单,导致数十名特工被捕,很多人惨死在“76号”的酷刑之下。他的昔日战友魏桂龙便是受害者之一。 魏桂龙的未婚妻,一名军统联络员,因万里浪的出卖被日伪抓捕,遭受非人折磨后被杀害。魏桂龙从此将万里浪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发誓要亲手为爱人复仇。 投敌后的万里浪并未沉沦,反而在“76号”如鱼得水。他凭借过人的能力和军统背景,迅速成为李士群的左膀右臂,被任命为第四行动队队长。 他甚至策反了多位军统高级特工,组建了一个以自己为核心的“小军统”团体。这个团体在“76号”内部横行无忌,专门对付军统和其他抗日力量。万里浪的手段残忍至极,他亲自审讯被捕的军统特工,酷刑花样百出。 据史料记载,他曾对一名叫张远的特工施以“火烙”之刑,用烧红的铁条烙在对方身上,只为逼问出更多情报。 1943年,万里浪的野心达到顶峰。他被任命为伪政保局局长,权倾一时。然而,权力也带来了新的敌人。他与伪军委会政治部长黄自强展开激烈争斗,双方明争暗斗,甚至多次策划暗杀。万里浪曾派人埋伏在黄自强的必经之路,试图用炸弹解决对手,但因情报失误,行动以失败告终。这些斗争让万里浪如履薄冰,却也让他更加疯狂地巩固自己的地位。 然而,1945年日本投降,汪伪政权土崩瓦解,万里浪的末日来临。他试图通过旧关系重返军统,洗白自己的罪行,但戴笠早已下令:叛徒,绝不姑息。1946年8月,万里浪在上海被捕,法庭宣判他死刑。执行枪决的任务,落在了魏桂龙手中。 刑场上,魏桂龙的复仇心切到了极点。他先是用香火祭奠被万里浪害死的同僚,然后举起枪,瞄准万里浪的双腿,刻意避开要害。一枪、两枪,子弹撕裂血肉,万里浪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声刺破了清晨的寂静。围观群众中有人皱眉,有人窃窃私语,但没人同情这个汉奸。最后一枪,魏桂龙对准了万里浪的胸膛,结束了这一切。 但故事远未结束。几天后,万里浪的妻子来到江湾刑场领取丈夫的尸体。她掀开棺材盖,脸色瞬间煞白——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万里浪。她找到保密局负责人毛森,声泪俱下地质问。毛森皱着眉头,语气冷淡:“那天枪毙了十六个汉奸,尸体装错了也不奇怪。你去其他十五家问问,翻翻棺材,总能找到。” 万妻开始了漫长的寻找。她走遍上海,敲开一户户汉奸家属的门,恳求他们核对尸体。 这场离奇的“尸体错乱”事件,成了当时上海街头巷尾的谈资。有人说,这是保密局故意为之,用这种方式羞辱汉奸;也有人认为,这不过是执行人员的疏忽,战后的混乱让一切都显得草率。 无论真相如何,万里浪的结局都充满了讽刺意味——他生前叱咤风云,死后却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未能留下。 万里浪的背叛不仅导致军统上海站几乎全军覆没,还间接影响了多起抗日行动的失败。例如,1940年的一次针对日军高层的暗杀计划,因万里浪泄密而功亏一篑。战后,国民政府对汉奸的审判极为严格,根据《惩治汉奸条例》,像万里浪这样罪行重大的汉奸,通常被判处死刑,且鲜有特赦可能。 他的案例,也被后来的历史学家用来分析战时特工的双面人生与道德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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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 骨子里带着点隐隐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