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新任四川督军的陈宧匍匐在袁世凯脚下,亲吻了一下他的脚说:“大总统如不明岁登基,正位中国,陈宧死都不回来!”
袁世凯的孝道在中国历史中也是被广泛认可的,从《陈情表》中的李密,到孔子提倡的“百善孝为先”,孝道始终是中华文化的重要内容。在众多历史上的孝者中,袁世凯无疑是其中一位典型人物。1859年9月16日,袁世凯出生于河南项城,因其叔父无子,6岁时被过继给叔父袁保庆,成为其嗣子。这意味着他需要孝敬两个母亲:一是亲生母亲刘氏,二是嗣母牛氏。在他的青少年时期,袁世凯给家人写下了70多封家书,从这些家书中可以感受到他对两个母亲的深厚孝心。 1891年,袁世凯收到嗣母牛氏病重的电报后,立即从朝鲜赶回家中。尽管嗣母最终去世,袁世凯悲痛万分,并请求暂时离职以便守孝。然而,李鸿章认为朝鲜局势关键,无法轻易失去袁世凯的协助,只同意给予他百日假期。在处理完丧事后,袁世凯便返回了朝鲜。尽管他为丧失母亲的机会感到深深遗憾,但这也让他更加明白“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无奈。于是,1892年当他重新回任后,便带着亲生母亲刘氏一同前往朝鲜,直到甲午战争爆发前才派人将刘氏送回故乡安享晚年。 在天津小站练兵期间,袁世凯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是未能陪伴嗣母牛氏直到她去世,深感自己未能尽孝的遗憾。因此,他决定给自己的夫人写信,表达他希望尽孝的心愿。他在信中提到:“忠孝不能两全,国而忘家,原属无可奈何之事,故余拟建屋津门,迎生母及家眷来津同居。”他希望能够在母亲有生之年,陪伴她度过晚年,同时也希望能够尽一份孝心,弥补未能尽孝的遗憾。
1915年的北京,正值袁世凯称帝前夕。在一场重要的政治集会上,时任外交部总长的曹汝霖亲眼目睹了一幕令人震惊的场面:新任四川督军陈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匍匐在袁世凯脚下,做出了令在场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他不仅行了最崇敬的大礼,更是以吻足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忠诚。随后,陈宧更是立下重誓,表示若袁世凯来年不登基称帝,他宁愿永远不归四川。这一幕情形,就连见惯了官场上各种献媚逢迎的曹汝霖也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要理解这一幕背后的深意,还需要回溯到陈宧的仕途起点。在袁世凯的政治版图中,四川是一个举足轻重的战略要地。而陈宧正是从四川军务会办这个基层单位开始,一步步获得袁世凯的赏识。在当时的军政体系中,能够得到袁世凯的青睐并非易事。陈宧通过自己的政治手腕和军事才能,逐渐在袁世凯心中建立起了不可替代的地位。 袁世凯对陈宧的器重,不仅体现在官职的提拔上,更表现在私人关系的亲近程度上。为了显示对陈宧的特殊信任,袁世凯特意安排自己的儿子袁克定与陈宧结为异姓兄弟。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下,这种结拜关系绝非寻常。 袁世凯此举既是对陈宧个人才能的认可,也是对其忠诚度的一种考验。通过这层私人情谊的维系,袁世凯希望能够将陈宧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随着时局的发展,陈宧的仕途也在袁世凯的提携下节节攀升。最终,他被委任为四川督军,成为了一方诸侯。
袁世凯在调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后,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推动教育改革,他创建了许多新的教育管理机构,包括校司、提学使司、劝学所等。为了推动现代教育的发展,他还开办了多种实业学堂,到了1906年,直隶省的实业学堂已经达到21所,位居全国第一。最具影响力的有河北农业大学的前身——直隶高等农业学堂,以及河北工业大学的前身——直隶高等工业学堂。 然而,清帝逊位后,民国继承了大量的前清债务,财政状况异常困难。此时,主要的财政收入来自奉、直、齐、晋等省的盐税,以及各类常税和杂款,但仍然不足以应付政务开支。南方各省在国民党人的控制下,无法及时解款,甚至中央专款也被截留。面对巨额的赔款和外债,袁世凯政府陷入了巨大的财政危机。 1913年,袁世凯为了弥补财政赤字,决定采取极端手段增加税收。他通过通电宣布盐税为国家税收,禁止各省截留,并通过巧立名目、增加地方税收等手段,尽可能地增加财政收入。同时,袁世凯还严令各省不得单独借债,这一政策使得各省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不满,特别是原本效忠北洋系的官员。 1916年,虽然袁世凯曾耗费巨资为自己准备了皇冠和龙袍,但在年初的“登基大典”上,他未能如愿以偿地穿上皇袍。当天,他只在中南海的“新华宫”接受了百官的“朝拜”,没有举行盛大的仪式。更令人尴尬的是,当时袁世凯的正妻于氏拒绝行叩拜礼,她直言不愿向丈夫下跪,因她不满袁世凯娶了那么多妾室,感到自己被轻视。 按照皇室礼仪,作为新帝的长子袁克定理应成为皇太子。然而,袁克定身材矮胖,行走一瘸一拐。与之相比,袁世凯的二儿子袁克文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学识过人。许多人都认为,袁世凯有意立袁克文为太子,这让袁克定与袁克文之间产生了激烈的矛盾。面对这些纷争,袁世凯表示:“世界上没有瘸子皇帝,难道就有土匪皇帝?”